第1080章 刷漆保护-《四合院:猎人开局,枪指贾张氏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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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刚亮透,傻柱就扛着铁锹往后山的水渠去了。露水打湿了裤脚,他却浑不在意,脚步踩在草叶上发出“沙沙”的轻响。水渠是前几年修的,今年雨水少,不少地方都淤塞了,得赶紧清出来,不然向日葵地怕是要缺水。

    刚到水渠边,就看见三大爷蹲在石头上,手里拿着根树枝在地上划。“傻柱你看,”他指着地上的痕迹,“从这儿到向日葵地,水渠长一百二十米,淤塞了三十七米,按咱俩的速度,清一米得十分钟,总共得花六百一十分钟,也就是十个小时十分钟,中午得留一个小时吃饭,所以得从早上六点干到下午五点十分,正好完工。”

    傻柱放下铁锹笑:“三大爷,您这账算得比闹钟还准。赶紧干活吧,早干完早歇着。”他抡起铁锹往渠里挖,淤塞的泥块带着股水草的腥气,溅在裤腿上,留下深色的印子。三大爷也不含糊,拿起带来的锄头,跟着清理边角的碎泥,嘴里还在念叨:“这淤泥能当肥料,我算过,三十七米的淤泥,够给半亩地施肥,省了买化肥的钱,值五块。”

    太阳爬到头顶时,两人清出了一大半水渠。傻柱掏出张奶奶给的栗子面馒头,递了个给三大爷:“歇会儿,吃点东西。”三大爷接过来,掰成两半,先把带皮的一半塞进嘴里,说:“带皮的耐饿,等会儿干活有力气。”他看着水渠里慢慢渗出的清水,忽然说:“你看这水多清,比镇上自来水厂的水干净,直接浇地,向日葵准长得旺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,槐花举着画夹来了,身后跟着小宝和弟弟,每人手里都拎着个水壶。“傻柱叔,三大爷,喝水。”槐花把画夹往石头上一放,翻开的画页上,是傻柱和三大爷清渠的样子,铁锹扬起的泥块在空中划出弧线,三大爷的锄头落在渠边,连草叶上的露珠都画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“画得真像,”三大爷凑过去看,指着画里的自己,“把我这帽子画歪了,得改改,我戴帽子从不歪。”槐花笑着拿起笔:“知道了三大爷,给您画正点。”小宝和弟弟则跑到水渠边,用手接渗出的清水,凉丝丝的,溅在脸上直笑。

    下午日头最烈的时候,水渠终于清完了。清水顺着渠沟“哗哗”流向下游,经过向日葵地时,滋润得泥土冒出细密的泡泡。三大爷蹲在渠边,看着水流的速度点头:“流速每秒三十厘米,正好,既不会冲坏根,又能浇透,我就说这么挖准没错。”傻柱瘫坐在石头上,掏出毛巾擦汗,水珠滴在地上,很快就被晒干了。

    回院时,张奶奶正在灶房熬绿豆汤,绿豆煮得开花,汤里飘着冰糖的甜香。她给每人盛了一大碗,说:“快喝点解暑,看你们热的,衣服都能拧出水了。”许大茂举着相机拍他们喝绿豆汤的样子,镜头里的傻柱仰着头,喉结滚动,三大爷则小口抿着,生怕烫着,槐花在旁边给弟弟擦嘴角的汤渍,画面暖得像幅年画。

    “家人们看这绿豆汤,”许大茂对着镜头说,“张奶奶用的井水,凉得透心,绿豆是三大爷从镇上集市挑的,颗粒饱满,这一碗下去,暑气全消!”他自己也盛了一碗,喝得直咂嘴,“比冰镇饮料健康多了,成本才五毛,划算!”

    傍晚,李婶抱着个西瓜来串门,说是前院的西瓜熟了,给孩子们尝尝鲜。西瓜刚从井里捞出来,表皮还挂着水珠,切开时“咔嚓”一声,红瓤黑籽,甜得晃眼。张奶奶把西瓜切成小块,分给每个人,小宝和弟弟吃得最快,嘴角沾着红瓤,像只偷吃的小松鼠。

    李婶看着槐花的画夹,翻到清渠那张时说:“这画得真好,我家那口子也爱画画,可惜后来没坚持。槐花啊,你可得好好画,将来当大画家。”槐花脸一红,往李婶手里塞了块西瓜:“李婶您吃,我就是瞎画。”傻柱接话:“啥瞎画,王编辑都说好,将来肯定有出息。”

    夜里,院里的灯亮得通透。槐花趴在石桌上,给清渠的画上色,渠水用了淡蓝色,傻柱的铁锹涂成铁灰色,三大爷的帽子加了圈白边,说是反光。远娃在修收音机,里面断断续续传出评戏的调子,张爷爷坐在竹椅上跟着哼,手里的核桃转得油亮。

    傻柱在磨那把清渠用的铁锹,磨得刃口发亮,他说:“这铁锹跟着我好几年了,清过渠,挖过坑,得好好保养,将来还能用。”三大爷蹲在旁边,给他递砂纸:“磨成四十五度角最省力,我算过,这个角度发力最省劲,能多干活少费劲。”

    许大茂的相机架在院角,对着夜空拍星星。屏幕上的星星慢慢移动,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。“家人们,”他轻声说,“你们看这星星,再看看院里的灯,其实都一样亮。因为灯里有人,星里有梦,咱院的日子,就像这星星和灯,相互照着,暖着呢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村里的广播响了,说县里要来检查卫生,让各家各户打扫院子。傻柱带着孩子们扫落叶,金黄的槐树叶堆了满满一簸箕,小宝和弟弟用耙子把叶子搂成小堆,像座座小山。槐花拿着画夹,把这热闹的场景画下来,画里的傻柱挥着扫帚,许大茂举着相机拍落叶,三大爷则蹲在旁边数落叶的数量,说是要算算一棵树一年能落多少叶。

    张奶奶在擦窗户,玻璃擦得锃亮,能照见院里的人影。她笑着说:“平时也得干净,不是为了检查才打扫,住着舒坦。”远娃媳妇在洗晒被单,被单在绳上飘,像面面白旗,上面印着的小碎花在风里点头。

    检查的人来的时候,院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。领头的李干事看着院里的向日葵地,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槐花的画,笑着说:“你们这院真不错,干净不说,还有股子生活气,比城里的花园还好。”三大爷赶紧递上自己算的“卫生成本账”:“打扫用了两小时,水费五毛,洗衣粉三毛,总成本八毛,换个干净院,值!”

    李干事被逗乐了,说要把院里的照片贴在村里的宣传栏上,当卫生模范。槐花听见这话,赶紧把画夹里的院全景图抽出来:“用这张吧,这是我画的,比照片全。”李干事接过去看,连连点头:“这画得好,有灵气,就用这个!”

    中午留李干事吃饭,张奶奶做了韭菜鸡蛋馅的盒子,金黄酥脆,咬一口直掉渣。李干事吃得直称赞:“家里的味道就是不一样,我妈也总做这个,可惜现在住楼房,没这条件了。”傻柱给她添了碗玉米粥:“喜欢吃就常来,咱院随时欢迎。”

    下午,许大茂把宣传栏的照片拍下来发了直播,标题是“我们的模范院”。屏幕里,槐花的画贴在正中间,旁边是院里的实景照片,点赞很快就破了千。“家人们太给力了,”许大茂举着手机说,“看来大家都喜欢咱这烟火气,以后我多拍点日常,让更多人看看咱农村的好日子!”

    三大爷凑过来看评论,看见有人问向日葵啥时候收,立刻说:“让我算算,今天七月十六,再有四十天,九月初五就能收,到时候直播炒瓜子,让家人们尝尝鲜!”傻柱笑着说:“三大爷,您这都开始预售了?”三大爷瞪他一眼:“这叫提前规划,过日子就得有计划。”

    槐花坐在石桌上,给宣传栏的画添细节,把李干事的笑脸画得更圆了点,又在向日葵旁边加了只小蜜蜂,说是“勤劳的象征”。小宝和弟弟在旁边用弹弓打核桃,想把树上的青核桃打下来玩,却总打偏,惊得麻雀又“扑棱棱”飞起来,落在画夹旁边,歪着头看槐花画画。

    傻柱在修院门,门轴有点松,他往里面加了点润滑油,开关门时“吱呀”声小多了。“这门用了十年了,”他摸着门板说,“当年还是我跟远娃一起钉的,现在还结实着呢。”远娃媳妇过来送水:“晚上炖排骨,给你补补,看你这几天累的。”

    夕阳西下时,院里的炊烟又升起来了,混着排骨的香味,在暮色里慢慢散开。槐花把画好的宣传栏画收进画夹,看见三大爷还在给向日葵浇水,水壶里的水“滴答”落在泥土里,像在数着日子。傻柱蹲在门口,看着远处的山,山尖又被夕阳染成了粉色,跟槐花画里的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她忽然觉得,这院就像个会长大的孩子,每天都有新变化,却总带着熟悉的暖。就像这画夹里的画,一张比一张丰富,却始终藏着同一种底色——那是阳光的色,是笑声的色,是日子慢慢熬出来的,最踏实的色。

    夜里,排骨炖好了,香气把半个村的狗都引来了,蹲在院门外“汪汪”叫。张奶奶给每个孩子碗里都舀了块排骨,骨髓吸起来,香得人直眯眼。三大爷数着碗里的排骨:“每人三块,不多不少,我算过,这锅排骨正好十八块,咱六个人分,公平。”

    许大茂举着相机拍排骨:“家人们看这骨髓,油亮亮的,张奶奶炖了两个小时,用的是院里的柴火,小火慢炖,这香味,隔着屏幕都能闻见!”他夹起块排骨,刚要咬,又放下了,“不行,我得减肥,给小宝吃。”小宝立刻把排骨抢过去,啃得满嘴是油。

    张爷爷喝着玉米粥,看着院里的热闹,忽然说:“当年盖这院的时候,就想着能遮风挡雨就行,没想到现在这么热闹。”张奶奶给他夹了块排骨:“日子总会越来越好的,你看孩子们,多有精气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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